，更没有半分的收敛，根本就不怕被人听到似的。
“没错，就是他！”又是一个女人的声音，“这家伙狂妄无边，亏我大哥当初帮了他那也多，想不到他一点情面都不给，实在是气死人了，娘，你得为我出气！”
不用多说，夜色中的这二人，正是从蓬莱赶来的殷玉儿和她的母亲。
两人也不知道在这里站了多久了，谈话也没有刻意的避讳，然而与她们近在咫尺的苏航，却如聋了瞎了一样，丝毫都没有发现。
这便是境界的差距！
黑暗中，女子久久没有说话，只是那一双深沉的眸子，盯着不远处的苏航瞧了许久许久。
“这小家伙，倒是有些来历！”良久，女子嘴角弯起一丝高深莫测的弧度。
“唔？娘，你说什么？他有什么来历？”殷玉儿意外的问道。
女子摇了摇头，“朦朦胧胧，我也看不真切，不过，我从他身上，看到了一个人的影子！”
“嗯？谁？”
殷玉儿转头看着那女子，心中大为惊讶，自己的母亲，堂堂宇宙界界主，何等的强大，万千世界，有什么人能逃过她的法眼？
而现在，她居然说朦朦胧胧，看不真切？这可能么？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