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埃特尔用教案轻轻敲了敲讲桌。
“作业我会让助教发到你们的邮箱,现在,下课。”
离开了教室之后,埃特尔教授没有直接返回自己的办公室,而是坐上了自己的汽车,赶往了位于柏林的马普学会弗里茨·哈伯研究所。
最近刊登在《jacs》上的论文,在化学界引起了广泛的争议。身为世界并不是什稀罕的事情。
与此同时,身为格罗滕迪克之后最有影响力的数学家之一,以及马普所数学研究所的所长,
否则,他也不会当上马普学会数学研究所的所长。
只不过,这位傲慢的日耳曼老头,在普林斯顿的时候就是这个脾气,回了德国老家之后非但没有任何改变,反而变本加厉了。
仿佛是故意说给埃特尔听的一样,法尔廷斯慢条斯理地说道。
“只有二流的数学家才会对如何将数学应用于解决现实中的问题感兴趣,在我看来这种东西根本没有阅读的价值。”
对应用的漠视是布尔巴基学派的一贯立场,对其它学科的“光荣孤立”通常被视作一种高尚。虽然在年轻一带数学家中已经很难感受到这种学科内的鄙视链,但在老一辈的数学家中,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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