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和学术界的联系。以前是我们的科研狗给西方的实验室打工,生产他们需要的论文,现在该他们的科研狗给我们打工,生产我们需要的论文了。”
“这次会议很重要,到时候你可别傻坐那玩手机,有机会多和旁边的人交流,说不准坐你旁边的就是哪个实验室的总负责人,或者哪个国家物理学界的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应该是国际月面强子对撞机研讨会议,你怎么也来了。”
克雷伯教授,螺旋石7-x仿星器研究所的所长,同时也是负责欧洲可控聚变研究的核心工程师之一。
当初华国从iter退群的时候,两人虽然是竞争关系,但私下交情依然还算不错,后来也代表各自的国家做了一些学术上的交流。
比如盘古聚变堆的前身star-1实验堆,就是从德国买回来的wega仿星器改装而来的。
从长远来看,这笔交易当然是值得的,毕竟如果没有盘古聚变堆的成功,为能源所困的欧洲可能还得等上五十年才能用上清洁而近乎无限的能源,但如果是可控聚变谈判已经结束的今天,在法国人不罢工的情况下,最快明年东亚电力生产的堆芯就能在法国的卡达拉舍落地,隔年德国的法兰克福大概也能拥有一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