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您知道这块玉佩啊,那就行了。我等会儿就收拾行装,去那里报道。等我有所作为后,一定回来接您。从此以后,我们就再也不用在这里过着寄人篱下的生活了。”
哑伯闻言一怔,面色逐渐凝重下来,过了片刻,缓缓摇头,比划一番,意思是这里生活虽然贫苦,但是没有生命危险。雪衣营乃是han国精锐部队,如若出征,必然冲在最前,上了战场,生死难料。
说到底,他还是担心云弃安危。
云弃见此,微微叹了口气,垂下头来,沉声道:“哑伯,我知道你担心我,不想让我上战场。可是哑伯,你知道吗?这些年来我在兵营之中,活得一点也不自在。记得五岁那年,兵营里的流氓们找我麻烦,说我吃白饭。我不服,就和他们打架,虽然我受了伤,可是他们也被我地狠狠咬了几口。尽管出了恶气,可我还是很失落,因为我知道他们说的没有错。”
说到这里,云弃抬起头来,眼中精光闪烁,神色变得坚定异常,双拳握紧,铿锵有力道:“这次我终于有机会可以出人头地,摆脱这里的屈辱生活,我就一定会好好把握!”
哑伯定定地望着云弃,眼中隐有泪光闪烁,显是对于这些年来让他所遭受的不幸而甚感自责。听他言罢,闭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