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便是冲着云弃肩头狠狠削下。
云弃眼前一亮,一步踏上,双手一合,竟是夹住无双鬼小臂,而后身形一转,盈盈一拨,竟把他手刀引向地面。只听得轰隆一响,无双鬼手刀落地,霎时劈出一条深约三寸,长约一丈的沟渠。
围观士兵无不大骇,心想这手刀之威竟是比自己用刀全力一劈还要厉害不少。
地面生硬,虽然攻势可赞,可毕竟ròu掌临地,难免有些感觉。就算是当真寒铁劈地,此刻也得磕出不少痕迹来,何况人身?无双鬼脸色涨红,显是吃痛。可他越觉疼痛,便越是大怒,一时双目泛红,犹如癫狂,转过身来,对着云弃又是一阵迎头猛攻。
见无双鬼贸然攻来,正合自己心意,云弃zui角微勾,双手妙拨,总是将他攻击引向别处。一时地皮震裂,瓦石横飞;木板破碎,漫天飘屑。无双鬼越是怒极,头脑便越是不清,几番连续出手,皮ròu已经渐渐附上伤痕,筋骨肌ròu也是酸麻不堪。
见此情景,云弃知道终决一刻已至。正逢无双鬼一拳袭来,他不再转移攻击,而是脚下一震,爆出一身惊天武息,左掌直直举上,将那蛮拳接住。而后右手一握刀柄,霎时雷炎出鞘,带出一片锋芒,狠狠扫向他的膝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