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音将整个如意阁打了个稀碎，无力地坐在了地上。
这事实的真相难以称的上可以让她接受，但是没有比这还要的结果了。
对李一他来说也是。
一切谎言都没了，彼此坦诚面对，也就少了些尴尬。只是需要时间让人适应而已。
“老大……”秦阳有些心虚地吞咽了下口水。李一刚刚说的话有些超过了他的认知。
李一竟然是两个不同的人。这让他有些不清楚，究竟哪个是他们的老大。
李一似乎看穿了秦阳的想法。摸了摸秦阳的头顶开口道，“我一直都在。”
听到李一的话，秦阳忽地笑了。
老大一直没变那就行了。
“接下来就看拍卖会吧。”李一将自己喉咙中卡着许久的梗去掉了。竟有一种浑身一轻的感觉，对着秦阳轻声道。
秦阳略微地瞥了一眼柳音，眼中有些担忧。
咚咚咚……
可此时如意阁的门却被敲响了。
李一从如意阁中的镜子中看到门外站着的是一脸焦急的张文。
“各位前辈！是我服务不好吗！下次我一定改！”
李一心中有些不解，便打开门，张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