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方心底又坐定了夔牛是个十足的蠢蛋。
“那今日你的部队怎么会攻打雍城?是他下的令?”
那夔牛听到毕方的话,做出深思 状。
“这个我也不知道,那人在我们迎接赏令官来时消失不见,我本想当众给他难堪,谁知道他不见了。”
夔牛的话说了一大堆,却没有说到任何点子上。如果那人离开,又如何调动部队去攻击雍城?
毕方脸上顿时露出不耐之意。脸上露出一丝凶狠之意,“你个废物!如果再解释不清那攻打雍城部队是谁派出的!那我就直接给你个痛快!”
“我……我我!”那夔牛被毕方身上杀气一惊,顿时大惊失色。
“我知道了!当初有两个人说派出俩列军士去迎接赏令官会更加气派,我便应允了。还派出我岳丈去营寨门口迎接。可不知怎地我岳丈在赏令官来了半晌也没有出现。”
夔牛脸上露出一丝纳闷之意。
因为汝扉自己说要出营寨去迎接,可是不知怎地却没有再回归了。
“呵呵,要不说你是头猪呢,满脑子装的都是猪粪!你岳丈是那人?”毕方以为那人是这夔牛的岳丈。
因为他目前似乎最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