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布置了。
“哼!这种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不用理会!”皇帝冷嗤一声。
贵妃提到皇子,无疑是扎了皇帝的心了,最难受的人其实是皇帝啊,作为丈夫和父亲,他没能保护好媳妇和自己儿子,心里那根刺过不去,偏贵妃还要提这事,当英雄壮举似得挖苦文祁,何尝不是往皇帝脸上吐口水呢。
安国公用袖子挡着脸,沉默了好半天才恢复了平静,但面色确实不好看。
大家谁也没再说什么,这个时候不适合再多安慰什么的,更让人心里难受了,越过这节不提,皇帝和安国公反而能好受一些。
有些伤疤一辈子都疼的厉害,不能提不能碰,也不需要别人安慰同情,那是另外一种伤害。
“长宁去哪里了?”皇帝想起了什么又问道。
顾洪喜赶紧跑回来说道:“老奴一时心慌忘记问了,可能去蓬莱殿或者清宁宫了吧,要不老奴让人问问去。”
“嗯,去问问,去看看她死没死,没死挪出去,把含象宫清理了。”皇帝语焉不详说的是贵妃。
“是。”
顾洪喜赶紧下去先问问文祁去哪里了。
文祁杀了人擦了刀就骑了马出去了,跟太后和皇后禀报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