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您一直政务繁忙也等不急,礼部已经催了几次了。您给拟个封号吧,贵母妃侍奉您近二十余载,无论如何这个脸面要给的。”
文祁平淡的犹如诉家常,无波无澜。
“你的意思?”皇帝问道。
“文麟的意思,母后一口就答应了,只说恩怨两消散,该给的脸面还得给。她是大齐的皇后,该做的一定要做到。”
文祁给父皇填菜的手顿了一下,淡淡的开口。
“你也愿意么?”皇帝平静的问着。
其实他自己都说不清是个什么感觉,一开始是有些难过的,伺候了那么久有感情的,哪怕是个毒瘤挖掉了也疼若骨髓啊!
可想到她做的那些事,心里也是过不去坎,这几日也不全是在难过,是憋屈,有苦难言的一种唏嘘感慨。
“我……听到这个消息是解恨的,我不想说假话,说了您也未必信吧。我看到我胞弟趴在马上无助的哭泣求助,我觉得我浑身冰凉,后怕的很长一段日子我都在做噩梦。
梦见我胞弟被人推入水里,落了一身的寒疾病;梦见母后大病一场强行撑着病体抚养我们长大,梦见很多东西犹如实质一般,常让我分不清梦境和现实。
她死了,我觉得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