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说我坏话啊,西北军可都是你外公的人,我这是为了谁。”
文祁也忍不住拉着他笑个不停,“秦爷爷我错了,呵呵呵!我这不是抱怨两句么,我都快被掏干了。”
定国公叹气一声,“不是我小气,户部每年给的并不多,就这点家底我得算计着,西北保不住鞑靼国就要来犯,你要是现在能去西北,也得要我给你供应粮草不是。
我也没法子,我知道守备军最穷,最苦,我年轻那会从那出来的,能没感情么,可他们再苦也守着家呀,西北军可离家千里地呢,我只能保一头委屈一头呗。”
“我从江南带回来的全花光了,这才多久呀?”
文祁一听这是没钱了,瞪圆了眼睛,这也花的太快了吧。
“嗨!连你上交的多余的那部分抄家得来的总共千万两还多呢,全都花差不多了,这二年水灾的窟窿,还有堤坝修建哪样不要钱。
好在这些年一直攻坚堤坝,倒是快完成了,底下人说质量基本没问题,也算钱花在了刀刃上了,后续几年投入会小的多了。西北军还有南疆那头……”
定国公左右看了一眼,凑近文祁耳边压低声音说道:“南疆每年要走很多军饷,不给都不行。我们这几个军都是勒紧裤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