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祁歪着头想了想,眨巴眨巴眼睛问道:“我是不是管太严了?其实我也知道应该放手让他去闯闯,可我心里就是放不下,总想着问问。”
“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但你也要给他一点信任,你知道你的鼓励和信任对他很重要,甚至超过了皇上给你们的任何好处。
文麟后来跟我聊天时说过,那次刺杀他回来做了很长一段时间的恶梦,梦见你被人砍的浑身都是血,还望着他笑呢,醒来就一个人闷闷的哭,你让他练武了练特别狠,慢慢的才缓过劲的不做噩梦了。
其实他心里什么都明白,只是习惯了去依靠你,但是你看在江南那次其实做的也很好,在骁骑营是真下苦功练了,离开的时候他还哭了,很舍不得。还让我们多照顾你,跟兄弟们讲你们姐弟小时候的糗事,连他在刺杀的时候逃跑都说了,他学会了如何坦荡做人。
宁宁,你们姐弟都是优秀的,这一点不用质疑,文麟也在用自己的方式不停的努力追赶你,给他点信心才是真的。”
文祁双手捂着脸搓了搓,“我知道,他是个心思 很重的人,我母后说我心思 重想得多,其实还是父皇看得准,心思 特别重的那个人是文麟,他什么事都不说,会默默地观察默默的学习,把事都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