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一听顿时明白了,脸色也有些不好看了,沉着脸应道:“她偷偷去找你了,哼!刘家的女儿永远都不能信任更不能给好脸,朕不过是去了几次免得文远被虐待的太厉害,这个女人就以为有人撑腰了。”
叹口气点头,“朕知道了,你放心吧,顾洪喜一会派个得力的嬷嬷过去看着刘溪,别老做不知所谓的事。”
“是,老奴明白了。”
顾洪喜躬身应了下来。
文祁微笑退下,和文麟一起回自己的寝殿休息,路上姐弟俩说说话。
“姐,刘家还要不要继续……”
文麟觉得就死一个儿媳妇有点不甘心,一直没抓住刘辉的痛脚,不然让他也去死一死好了。
“暂时不要,不要让刘利狗急跳墙了,我们在南疆还没有掌握主动权,现在还不到卸磨杀驴的时候呢,先忍忍。”
文祁漫步走在小道上,望着头顶的明月,心情极好。
“那萧文远呢,那个女人真是会抓紧机会啊,这样闹一闹父皇就心软了,当初就不应该留下这个杂种。”
文麟恨的咬牙切齿。
“你不是都听父皇说了么,不让夫子教太多东西,毕竟也是皇子不能做得太过了,你不要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