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确说是一架马车,那个人在车棚里,车棚矮矮的,估计是坐在里面呢。
这些人出奇的安静,遍地的蛐蛐叫声清脆,远处两只火红的狐狸紧张的跑了过去,几个人只是往那边看了几眼,目光马上就重新回到了马车那里。
“鬼爷,鬼爷,车站、赶集的、公交车等六个地方的兄弟全都到了,应该是156人的,陈六上个月得痢疾死了,刘寡 妇嫁到外地去了,还有……该到的差不多了,还有八 九个没来,我让王八五这几天给他们上上课,开开皮,罚款一份不能少了,棍子还得挨……”
一个中年人身体站的直溜溜的,双手垂在小肚子那,恭恭敬敬的说道。
他站在马车那,距离马车十几米远,说话的时候也只是低着头,偶尔看几眼车里,但马上就会收回目光,似乎那里面的人有枪,或者有种魔力,只要是不高兴了,马上就能要了他的命。
“哼,是吗?二楞子,你说的是实话?”车里一个沧桑诡异的声音冷冷的问道。
这个声音很特殊,一听就能听出来是变着声说的,似乎带着一股子旧社会太监的娘娘腔。
“是啊,我数了两遍了啊,鬼爷。”二愣子有些委屈的辩解着。
二愣子是个膀大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