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远处望去,继续说道,“我男人疼我,就带着我来到淞沪这里投奔五爷,他说要来大城市里赚钱,好给我俩做试管婴儿。其实我也不知道他说的是不是真的,不过他带我离开了老家,也算是把我带出了苦海。以前在老家那里,他在外面忙活的时候,公婆都不让我上桌坐着吃饭,而且也不让我夹几筷子菜,他们骂我是不下蛋的鸡,还闹着要我男人跟我离婚。”
“你男人很疼你啊,他现在在哪?”话一出口,方惠就有些后悔,杨菊前面就说道过“如果她男人没死”。
“就死在这楼下,”杨菊说完就沉默了下来,用拖把狠狠地拖起了地上的血迹。
“杨姐,别太难过,”方惠听了杨菊的遭遇,心里也有些哽咽,“你好歹曾经还有人疼过,不像我,从小家里爹不亲娘不爱的,早早地就出来到社会上摸爬滚打。”
“以前年纪小不懂事,觉得以色侍人来钱快,”方惠朝周围望了望,声音不自觉的小了一些,“要不是张偲大哥和陈斌大哥的一席话,我可能还没有醒悟过来。也好,这场灾难让所有人又回到了同一起跑线上,谁也没有资格再去怪家庭背景和出身环境,死了的人已经是输了的,活着的人都要争取笑到最后。”
“小惠,你怎么不过去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