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击。”
“你错了,年轻人,”伍武沉声说道,“防贼永远要被做贼难,你难道没听过一句话叫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吗?”
“伍师傅,我懂你的意思,只是…….,”赵康有些欲言又止道。
“你还是没懂呢,”伍武笑了笑,只是神色有些苍凉,“我做了几十年的保卫工作,经历的事情要比你多得多,你保卫的对象只有一个,而进攻你的方向却有成千上万个。”
“举个简单的例子,一个机场中只要出现一枚炸弹,那么里面所有的人都会被当成怀疑对象而接收检查。你要保卫的是这架飞机,但是你要应对的却是各种可能会出现的袭击。”
“对于石毅来说,对手躲藏在暗处,他们已经占尽了先手的便宜。而且灾难中,谁又能想得到米国会有这么大的手笔和胆子,他们的这个“桩”应该在汴州市埋了很久,我们的人之前没把它挖出来,让它一直隐藏到了现在。等它再伺机发动时,这就让石毅他们很被动了。”
“石毅的安排当中,唯一的问题就是将要注意的对象过于朝丧尸倾斜,而逐渐忽略了活人的潜在威胁,当然如果换做我,我也可能会犯同样的错误,要知道当前的大环境下,我们的思维会因为它而有所限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