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这民政方面还是得以你马首是瞻。”
“嗨,范老弟,你这话说的,”姜治华虽然心中得意,不过却也不敢忘形,“鞠主任的死是咱们鸡笼山非常大的损失,我心痛都来不及,何喜之有。更何况鞠主任如果在,有民政办和民委会两条腿走路的鸡笼山,不是会发展得更快吗。”
“嘿嘿,老哥你说得是。”范翔笑了笑,见姜治华说得含蓄,自己也就收敛了一些,“我这生产科啊,可就盼着能一直在老哥你的领导之下呢。”
“好说,好说,”姜治华笑了笑,“下面的人说你上午来找我,可是有什么事?”
“还不是鞠岩的事,”范翔说道,“大清早我听到这个消息就知道坏了。”
“鞠岩死得不明不白,”范翔说着悄悄留意了下姜治华的脸色,见他仍是风轻云淡的样子,心里已经明了了几分,“外头大家肯定会胡猜瞎想,我担心老哥你会平白招不少黑啊。”
“唉,可不是,”姜治华叹了口气道,“我也是早上得到消息的,当时听到消息我心里就是一惊啊,我心想坏了,于是我赶紧去了黄团长那里。”
“哦?黄团长怎么说?”范翔愣了一下。
“我是去找黄团长递交辞呈,”姜治华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