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而栖,自从被你们带回这里之后,我一直就存着想要加入你们的心思,也把自己当成这里的一分子去看待。现在何敬他们要对这里不利,我自然不会让他们得逞。”
“可是你连自己的兄弟都能卖,我们凭什么信你,”乔兴宇朝他问道,“这世上最不缺的就是能讲花言巧语之人,我不在乎你怎么说,但是我比较在意你怎么在做。”
“枪在你手上,官字两张口,怎么说都有理,就看你们想不想杀我,如果想杀我的话,那我就是你口中出卖兄弟的小人,如果不想杀我的话,那我就是大义灭亲的投诚者。”陈九郎的声音很平静,因为他对自己今天的举动已经成竹在胸。之前在和老欢的接触中他把这个男人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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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透透彻彻地,并且还从老欢的身上打听了不少和其他人有关的信息,所以在这段时间当中,陈九郎虽然没有怎么直接和看守所里的其他人接触,但是对他们的人品性格等等都有了一定地了解。再结合之前这些人对自己这些俘虏的处理方式进行分析,他知道何敬他们的冒险计划将会变成自己改变当下处境的一个契机。
“说得好,”张可达见陈九郎这一番话说得不卑不亢,而且看似表现得十分被动,一副任人宰割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