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华家老宅的一些事情。
“听你说起来,你们那边妇女的地位和老人孩子一样低,她们自己就是劳动力,完全可以独立自主的生活啊,”陈斌突然想到这个问题,类似的情况之前在联华市里也生过,他当初从方惠和杨菊那里多少知晓一些。
“对于大多数女人来说,能躺着吃上饭,谁还愿意顶着大太阳下地,”邓增叹了口气,营地内女人们的这种精神状态是最让他恼火的,“不过也怪不得她们,之前不少人还是愿意下地干活的,只是白天累了一天,晚上回去又得被其他男人糟践,慢慢地大家也就破罐子破摔起来。”
邓增没有提到的是,女人们的变化也有张魁的一份责任,作为既得利益者,张魁自然不希望女人们都去自食其力。他手握资源,又掌控着华家老宅的权力,只有大家都依赖他,他才能予取予求。
“感觉是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之中啊,”陈斌感慨了一下,“以前我听说过一句话,叫做宁为太平犬,不做乱世人,放到现在这灾难中也是一样。”
“我叔和哥他们不一样,他说这是趁人之危,”邓增说道,“其他人都睡了不少女人,我叔是一个都不碰。”
“所以我之前就说你叔叔是个不错的人,打过交道就能感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