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与其待在灜东当一只寄人篱下的狗,不如背靠米国这棵大树,有他们提供物资给你,重新建国也不是不可能。”高宁宁继续扯着谎,她对朴在孝许下的这个承诺只是一张空头支票而已。
这段时间里她想了很多,最后总结出的原因是自己只有一个人,所以她打算寻找帮手来帮助自己。发展华国人成为同伴显然不太现实,之前杨玉登就是一个例子,高宁宁将目光转回到同一个屋檐下的蒲甘人身上,她觉得这些人应该会更容易被自己利用。
不用牺牲色相自然再好不过,她在自己身份被识破后终于决定打出最后的底牌,以此换取朴在孝彻底地信任。
“对于米国的强大,我相信你不会有什么疑虑,曾经如果不是他们介入,扶南的军队都快要把你们蒲甘人赶下海了。”高宁宁说着又摇了摇手铐,“打开手铐我们坐下来谈吧,或者你杀了我,继续在这里当丧家犬。”
高宁宁将“丧家犬”三个字咬得很重,她的话犹如一记重锤一般敲在朴在孝心里。
朴在孝走过去从床底下的抽屉中找出钥匙,将她手腕上的手铐打开。
两人坐回到沙发上,朴在孝注视着高宁宁良久,突然问道,“你到我这里工作,是有预谋地潜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