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这样的疑问不奇怪,”李天武解释道,“地点没有设在昌平是因为上面不希望其他的国家有机会接触到那边的情况,至于再详细的信息我也不是太清楚。”
“我明白了,”李天武的话透露出来的信息已经够多了,蔡文越点了点头,也不再多问。
“还有其他的事情吗,李主席?”蔡文越问道,他准备返回东滩着手接下来的工作,刚刚答应了要过去给安组的人做培训,自己的单位里也有不少事情需要安排。
“还有,”李天武说着从抽屉里拿出一张遇难人员的信息单,朝蔡文越递了过去,“请节哀。”
蔡文越听到“节哀”两字心头一颤,一种不好预感瞬间笼罩在心上。他接过李天武递过来的纸,上面起头的位置赫然是妻子莺的名字。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蔡文越将上面的内容逐字逐句地看下来,眼睛不自觉地已经红了。
李天武没有继续说话,而是留出一个安静地空间给他消化悲伤。
过了良久,那张纸上已经被泪水打湿了一大块,蔡文越落在纸上的目光也已经由清晰变得模糊一片。当初在米国的时候,他以为自己的妻子和女儿都在灾难当中遇难,直到自己死里逃生回到祖国,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