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彩突然又叹了口气,她抱了抱陈斌,“去了那记得每天都要想我。”
“好,”陈斌点了点头,他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推着轮椅过来,轮椅上还坐着一名金发女子。
“文越哥,”陈斌和阿彩走过去和来者打了声招呼,“这位”
陈斌对坐在轮椅上的金发女子有一点点印象,他记得当初刚进入“联合营”的时候,这个外国女人曾过来找孟捷打听过蔡文越的情况,而且她似乎后来还在餐厅爆炸事件中受伤了。
“这位是马丁博士,来自休斯敦研究所,”蔡文越向两人介绍了下轮椅上的女子。
“你们好,”马丁用略显生硬的华语和陈斌还有阿彩打招呼,她的华国话是和蔡吉学的,蔡文越有空的时候也会教她一些基本口语。
“你好,我去过休斯敦研究所,说不定当初咱们在那就见过。”陈斌笑了笑道,“你的身体恢复得怎么样了”
“这里的气候比休斯敦更加宜人,托你们的福,我恢复得很好,”马丁的华国话说得磕磕碰碰地,有些用得不对的词蔡文越就会帮她解释或纠正。
风扬起马丁的长发时,陈斌注意到她脖子后面的疤痕。陈斌知道事实或许并不像马丁所说的那么轻松,在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