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们儿。”
“别这么说你哥。”李牧野认真纠正道:“浪子回头金不换,你哥也不可能永远是那个德行。”
王红叶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从小就那个样子了,我才不信他能改过来。”
李牧野没跟她抬杠,笑笑继续开车。
安静了一会儿,王红叶忽然说道:“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李牧野搭了一句。
王红叶道:“我知道自己脾气不好,给你惹麻烦了,然后我这人说话还不经过大脑,在你面前就像个傻子。”
李牧野忍着笑意,点点头道:“起码还有自知之明,知道认个错。”
王红叶道:“外公家四个舅舅,就我妈一个女儿,然后到了我这一代又只有我一个女孩子,我爷爷家那边也差不多是这样,所以家里人就比较纵容我的脾气,要不是小的时候在省城外公家,有个警卫员伯伯教我练了几年摔跤,学了一些道理,我还得更不听话,然后也是那位伯伯的建议下,外公才送我去练专业体育的。”
季雪梅的父亲曾经是省城军区政委,参加过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也打过抗美援朝战争,如今早已离休在家。不过还挂着个军委顾问委员会委员的头衔。相处了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