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直勾勾看着浴缸里的李牧野,一副随时候教的样子。
“你没必要一直这么看着我吧。”李牧野把脑袋趴在浴缸边缘,无奈的看着她。
金香姬面无表情:“这也是我的工作。”
李牧野道:“你一朝鲜人,怎么就成了楚秦川的鹰犬爪牙?”
“别说的那么难听,我不是任何人的爪牙。”金香姬秀眉微蹙,认真纠正道:“我是伟大的人民军中的一员,永远忠于金将军和劳动党,楚秦川只是能够帮助我完成任务的人。”
“你这工作貌似不怎么样。”李牧野道:“人,生而自由,不应该活的这么勉强,我能感受到你其实并不喜欢跟我这样单独相处,我也不太喜欢,要不你先回房间待着吧,反正这里也没人监室你。”
金香姬道:“请你不要胡说了,我是不会做出对不起将军和人民的事情的。”
李牧野有些诧异:“之前在酒吧里你可不像是这么死心眼的人啊。”
“那是因为我受过的训练让我必须在任何场合里给出得体的反应。”金香姬道:“在这里,我不希望你产生任何不切实际的想法,比如甩开我,独自做某些事。”
李奇志说过,绝对的信仰是一种可怕的力量,无论用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