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便忙活别的事情了。这些日子,楚秦川都是跟在身边,几乎寸步不离。从乌克兰回来,这老头子就一直摆着一张臭脸。看得出,他的心情不太好。李牧野旁敲侧击的打探过几次,都吃了闭门羹。只好自己在肚子里腹诽分析这老头郁闷的原因。
第一个念头是想家了?很有这个可能。李牧野以己度人,觉着这个可能性不小。别人怎么想的不知道,反正野哥自己挺想回到国内的。自己一个准孤儿都这么想家,他这个年纪,满堂儿女加上孙男娣女一大堆,怎么会不惦记?
这一天,抽了个时间李牧野开门见山就问楚秦川是不是想家了。
楚秦川这个人一向是只有他想说话的时候才会说,否则,便是李牧野怎么旁敲侧击的瞎打听,也不会说出任何实质性的内容。面对李牧野的问题,楚秦川沉默了一会儿,忽然长长叹了口气,道:“金度勋死了。”
“死了?”李牧野吃惊道:“病死的吗?”对于这个帮自己除掉古尔诺夫的朝鲜老特务,李牧野除了心怀敬意外,还有一点特别的愧疚感。那一晚,老金同志显然是有意把女儿托付给自己的。他帮了自己很大的忙,而自己却没能替他照顾好金香姬,这么长时间碍于情感障碍,明知道她在老楚家,却对她不闻不问,这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