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培军道:“说起呼纶贝尔来,我就不免想起我们厂九十年代的时候在外蒙曾经跟人合作投资了一座养殖基地,本来是为了出产一些专供的高品质羊绒和驼绒的,良种和技术引入都完成了,气候条件和草场都十分合适,可却没估算到那边政局不稳,结果前期投入的人力物力财力统统打了水漂,到现在都还闲置着呢。”
李牧野低头喝了一口茶,趁着这一点点时间稍作思 考,初次见面,沈培军为什么会提到这么重要的商业信息?是单纯的试探?还是他对自己的底细有所了解,故意要这么问来开启合作的话题?他刚才提到了陈垚,莫不是也跟陈淼有关?
“那真是挺可惜的。”李牧野给了一个毫无营养的回答。
沈培军道:“是啊,的确是非常可惜,后来逼的我们不得不跑到澳洲重选场地,又浪费了大量人力物力来运作这件事,尽管也取得了一点成功,但运营成本却比在外蒙做这件事要高出整整三倍,如果不是为了能在国际高端羊绒线市场上占据一席之地,我说什么都不会做这赔本赚吆喝的笨生意。”
“您太客气了,这可不是什么笨生意。”李牧野道:“我认为面料对于男装的意义远远胜于设计和裁剪,因为华而不实的花花公子很容易让人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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