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把女孩子比作一杯水,王红叶这一杯早已被家庭耳濡目染熏陶成了一杯白葡萄酒。看似纯净,其实别具滋味,不能说不好,只能说她适应性要比水更强,当然成分也更复杂的多。
王红军问:“你在哪,我现在过去,有些话当面说好些。”
李牧野便让他来饭馆见面。
两个半小时后,傍晚时分,王红军飞车从苏州赶过来。
饭馆还没开门营业,李牧野在电话里让他来后厨见面。
炉子上烧着一大锅杂贝,切了一大盘子卤味牛腩。两瓶白酒,各自为战。
王红军:“要杀要剐你随便,为了我妹妹,也为了咱们之间的兄弟义气,哥们儿今天豁出去了。”
“傻逼,喝酒!”李牧野给他倒了一杯,也给自己满上。
哥俩一饮而尽。
李牧野夹了一块牛腩给他,道:“尝尝哥们儿的手艺。”
王红军看着李牧野,似乎想从这张脸上找到喜怒情绪反应,看了半天,叹了口气道:“哥们儿,你还是先跟我说说你是怎么想的吧,不然你给我龙肉我也吃不下。”
“吃不下没关系,听得进去就成。”李牧野问道:“我说话你现在还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