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野道:“非常大!”
袁成德想了想,道:“你用了非常两个字,那想必是很大了。”点点头,又道:“好,那我就说几句自己的想法。”
“但讲无妨,恕你无罪。”李牧野笑道。
袁成德道:“你要把红叶集团拿回来无外乎两个原因,一是为人,王家兄妹虽然对你不住,但从情感的角度出发,还是要比一般人更让你放心;二是出于发展的需要,完善产业布局,要在房地产和基建工程方面有所作为。”
“说下去。”
袁成德推了推眼镜,继续道:“发展房地产业是响应国家政策,搞基建工程同样离不开国家的订单扶持……以老板你的性格,几乎是没可能吃回头草勉强女人的,所以我想你这是拿到了尚方宝剑,同时也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就你看的透彻。”李牧野道:“接着说,决策性意见已经不需要了,我要具体的建设性建议。”
袁成德道:“说实话,我很高兴,但也很担心,做生意讲究的是做熟不做生,不懂不做,不精不为,你决定插足的领域水太深,尤其是基建工程,跟政府部门联络太紧密,而且所有竞争对手没一个简单的。”
李牧野道:“退堂鼓已经被我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