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楚秦川道:“你现在越来越老练,也越来越有主见,离开这么久,我反而觉得你对牧野集团的掌控力不但没下降,反而还增强了。”
李牧野道:“我知道您在白鹏身上做了很多工作,看来并没有得到您想要的结果。”
楚秦川道:“你把私人酿酒的牌照交给他个人去经营,这一点让我非常意外,这个人心浮气躁,本来并不具备做大事的能力,但是你却一再往他身上压担子,恩威并施,不但提升了他的上限,还让他对你死心塌地,本来我们的计划是……”
“你们有什么计划我并不关心,或者说我不关心您能告诉的那一部分。”李牧野摆手打断老先生的话,道:“陈淼以为从我手里夺走牧野农业的控制权就可以改变我跟联邦之间的关系,所以才一直让您在白鹏身上做工作,她却没想过一旦她成功了,联邦政府会接受她来掌控牧野农业吗?”
李牧野继续说道:“就目前在莫斯科以及远东地区,你我双方合则两利,分则两弊,我需要她的渠道为牧野国际贸易提供便利,雅库特地区也需要来自国内的资金和设备进行深度广泛的合作,而她更需要的是从战略的角度出发,来更好的维系这种合作关系,而不应该一味的的想要过河拆桥,河宽水深,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