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哭失声,叫道:“求你,求你了,请给我个痛快吧。”
“这不取决于我。”李牧野冰冷的目光看着他,问道:“你为谁做事?”
明石义利扛不住了,泣不成声,道:“我服务于西村滕园餐饮株式会社。”
“回答错误。”李牧野道:“或者说你在跟我耍滑头,那我不妨再问的深入些,我感兴趣的是西村滕园背后的人。”
“股东有很多,我不知道你对那方面的信息感兴趣。”明石义利说道。
李牧野目不转睛盯着他的眼睛,道:“以你的地位应该知道我想问的是谁。”
这句话一入耳,明石义利就彻底放弃了侥幸心理,道:“我懂了,你是冲着那些人来的。”
“哪些人?”
“住在神 社和寺庙还有书院里的那些人。”明石义利忍着剧痛老实回答道:“他们只要龙涎香。”
“你早这么上路,又何必遭这份罪?”李牧野满意的点头的,继续问道:“你们这次出来几艘船?神 社方面派了什么人来主持大局?”
“来了位易先生,只有他一个。”明石义利道:“我们一共出来七艘船,出发前易先生主持的仪式,然后他就乘坐上足利丸号出海了,我们上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