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东北男人是不是个个都这么贱嗖嗖的?白新月很认真的看着李牧野,忽然在桌上用手指写道。
“你们白云堂的女人是不是不分大小,个个都这么尖酸变态?”
你不是爸爸吗?哪有爸爸这么说自己闺女的?
“我这爸爸就是个临时工,需要顶包抗雷的时候才是爸爸,平常就是个登徒子大坏蛋。”李牧野揉着脑袋说。
白新月难得流露出不好意思 的神 态,在桌上写道:姑姑说男人脱女人裤子,无论任何情况下,不管有多少神 圣光辉的理由,都至少藏了一个该揍的龌龊念头,没有好男人,只有克制力好的男人。
她的字很漂亮,李牧野已经想不起自己在她这个年纪时把字能写成什么样子,倒是还记得娜娜在上大学时那几笔惨不忍睹的字。
“你这字写得真不错。”
我没上过学,读书写字都是在白云堂里学的。白新月埋头吃饭,动作微微停了一下,然后在桌上写道。
“我们接下来要去哪找高月龙和你亲爸爸?”李牧野问了个比较急迫的问题。
不知道高爷爷会去哪里,那个人就更神 出鬼没了。
“我虽然答应了孙大娘保护你,把你交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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