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当务之急是先弄一双鞋子和一套衣服。
就在这时候那个摆弄老鼠戏的汉人忽然大声吆喝起来:“来呀,看一看,瞧一瞧啦,生旦净末丑,神 仙老虎狗,我这老鼠什么戏都能演,演什么就像什么,您还别不服气,哪位要是不服气呀就过来瞧瞧,演的不好不像我让它们管你叫大爷,您要是觉得演的不错,赏仨瓜俩枣给我这些老鼠儿子们,老朽便感激不尽了。”
人们熙熙攘攘,根本没人听得懂他吆喝的是什么。
这艺人见状便又嚷嚷起来:“哎,走过的,路过的,哪位懂俄语的朋友是老朽同乡的,老朽在这里讨个口缘,只要是能帮老朽把这段吆喝翻译过来送进这南来北往的朋友们耳朵里,老朽愿意与你平分所得嘞。”
李牧野正愁着不知道怎么能弄点钱买身衣裳呢,闻声便凑了过去,一抱拳道:“老和家的?”
艺人是个看上去五六十岁的老者,两鬓斑白,眼带沧桑,见李牧野这样子不禁一笑,回礼道:“道左相逢,彼此相助混碗饭吃而已,朋友就不必盘根问底了,你懂俄语?”
李牧野没多说话,直接将他刚才的吆喝用俄语大致吆喝出来。以他这副形象,加上这个大冷天,和这一沙盘的小耗子,很快就聚拢起许多围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