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心执念吗？”
李牧野叹了口气，道：“执念已生，又何须再种，咱们之间没有赢家。”
“天生一对狗男女。”白无瑕忽然收了笑意，正色问道：“你现在相信白雪的死跟我没关系了？”
李牧野点点头，道：“你要她死根本不需要这么麻烦，我当时心绪已乱，很难做出正确判断才会认为你故意见死不救。”
白无瑕道：“这件事也的确是跟我有些关联的，白雪要查的那个雷一鸣，一直都是白云堂在科学界的一颗重要棋子，陈淼作为南海门长老会的会首，跟玄门之间是有默契的，所以才会要特别针对雷一鸣，这个人跟北美的确是有些关联，但也都是在我的掌控下进行的，我白无瑕虽然行事不择手段，但始终还记得自己生于何地。”
李牧野道：“不必解释，我都明白。”
白无瑕道：“那我就跟你说一点你不明白的，杀死白雪的女人叫赛琳娜·肯特，是北美最著名的特工家族，肯特家族的嫡传成员之一，这个肯特家族的上一代里出了个了不起的人物，叫杰森·肯特的，当年李中华就几乎被他策反了，后来这俩人之间还有过两次决斗，肯特虽然死在了李中华的手里，但肯特家族和李中华却始终保持着贸易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