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傲气的很,而且性子孤僻,让她来京城这么热闹繁华的地方,时间久了肯定不成的。”又道:“这次宗教协会开大会,其中一个议题就是取消太极道门执委资格,她作为执委之一没办法不来,所以才过来的。”
“这么说你师父现在就在京城?”
“当然啦,师父在哪里,我就在哪里,虽然她只年长我十四岁,却跟我妈妈一样。”徐畅姌道:“你现在看我觉得我挺可爱的,可你若是见到了她就会晓得我就是一只丑小鸭,离着白天鹅还老远呢。”
这小道姑言谈大胆,一派天真,性情谦冲,神 态和煦,由她身上倒是可以联想其师也不会差到哪去。
李牧野道:“今晚先带你跟他们玩玩儿,改天再找你师父好好聊聊,看看能不能请她留在京城传道,最好是能跟这东瀛女鬼子打打擂台。”
“你究竟是什么人呀?”徐畅姌重新打量小野哥,道:“口气够大的。”又道:“师父说你们北方的男人都特别能吹牛,你是不是被她说中了。”
“你师父说的挺对的,我也特会吹牛,不过今天我可没吹。”李牧野笑中带出几许狂意,道:“你信不信,这些土鸡瓦狗攒鸡毛凑掸子,搞在一起的目的就是商量对付我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