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咱们寻个地方喝几杯吧,先叙旧谊,然后再谈新仇。”
“喝就喝,怕你不成!”安意如见徐畅姌离开了,心中少了些忌惮,说话也硬气许多。
白无瑕转身便走,安意如也不说话,默默在身后跟着。
经过一公交站,白无瑕上了一辆公交车,安意如也紧跟其后上车,俩人如陌生人一般,相对站着,谁都不说话。一直站到终点站康庄镇。白无瑕下车步行,一路沿着荒僻公路走,来到山中,前方的山脊上忽然出现大段长城。
安意如跟着白无瑕的脚步登上长城,这段并非旅游区,人迹罕至,此时正是中午,只见雄关漫道不见人烟。
白无瑕立身城头,停下脚步,从随身的背包里取出一白瓷瓶来,去了封口,自己先喝了一大口,然后递给安意如,提醒道:“酒很烈,你若不成就不要逞能。”
安意如岂肯示弱,接过来毫不迟疑的喝了一口,入喉如火线,滚烫火辣的惊人,道:“好酒。”说着,又喝了一口。
白无瑕道:“还是那么倔强,可惜当年你不肯听我劝说加入白云堂,否则,你我联手,这天下江湖还有那些臭男人什么事儿?”
安意如道:“人各有志,我这辈子没那么大的追求,你的心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