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的时候用眼睛瞧用耳朵听,观察感知到的。”又道:“你不用急着想打死我灭口,真打你也未必是我的对手。”
“既然如此,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就让我领教一下太极道门的高招吧。”喜怒比足下攒劲,猛然一蹬,身如离弦之箭冲向安意如。双肘在前,仿佛野牛的两根犄角,身体弓成个马形,宛如狂奔的烈马,正是高棉拳中的狂牛烈马式。
安意如知道光耍嘴皮子是没用的,想要让对方信服,还得拿出点真本事。眼见他冲上来,知道不能力敌,赶忙身子一转,避过的同时顺手按向喜怒比后背脊梁处。
喜怒比身体猛然一顿,等着安意如打下这一掌。他全身铜皮铁骨,刀枪棍棒都未必能打动他,更何况是安意如软绵绵的小手。他的如意算盘是,安意如这一巴掌若打实了,旧力将尽新力未生之际,暴起反击力争一击必杀。
出乎他意料的,安意如这一下并未发力,只是轻描淡写的从他后背拂过,如一阵清风,却让他身如触电,整个人痉挛了一瞬。喜怒比顿时面露惊色,这感觉正是他每次头疼前的征兆。
“喜怒比大师,还要打下去吗?”安意如停下动作,后撤一大步,脱离开喜怒比一击必杀的范围,道:“我必须承认,如果只是打生死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