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吗?”
喜怒比先是吃惊,随即默然打量李牧野几眼,最后微微点头,道:“他身上有伤,难怪要你一个女人出头。”又道:“我最后一次跟乃彭杀交手的时候,他看起来也只是像个平庸的僧侣,但那次却是我输的最彻底的一次。”
“这就是武道内修的最高境界,返璞归真,看似寻常文弱的人,却有着不可思 议的力量和精准。”安意如道:“达到了这个层次的武道家,对身体的依赖会降低很多,就算身上有伤也能发挥出超越凡俗的战斗能力。”
她一边说一边观察喜怒比的脸色,高棉拳大宗师似乎是在回忆某段记忆来印证这个说法。继续说道:“我们初来乍到,本不想跟任何人起摩擦,一切都是东瀛人在背后挑唆的结果,我男人知道这一点,所以才不想继续与你为敌,他派我出来其实不是为了跟你打生打死,而是希望能跟你们高棉拳馆化干戈为玉帛。”
喜怒比道:“他身上有伤,行动不那么便利,未必就一定强过了我。”
安意如道:“你身上的隐疾比他的伤要严重的多,处理不及时,你最多还有半年的寿命。”又道:“你现在马上就要旧疾发作,即便之前有把握跟他一战,现在呢?如果我认输退回去,换他来跟你交手,你还有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