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不喝这马尿,你想陪我喝,咱们就喝这个!”说着拧开一瓶白瓷瓶装的高度白酒。
“你就打算一直这么颓废的借酒浇愁下去?”陈炳辉夺过酒瓶狠狠灌了一大口,忽然怒从心头起,狠狠摔在地上。道:“你以为你这个样子是二姐希望看到的?”
“她看不到了,但我这样子我舒服。”李牧野道:“我这辈子都很少这么自在舒服过,我妈走了,但她的房子还在这里,我躺在她住过的地方,就能感觉到她留下的气息,你知道我是福薄的人,好不容易认了亲妈,还没来得及好好尽几天孝道,她老人家就任性的离开了,我只要一想到这个,我这心里就平静不下来,何以解忧唯有杜康,所以还得喝下去。”
“你特调办主任的位置就快喝没了,到时候连我也保不住你!”陈炳辉面色难看,语气陡然严厉:“不管你是想报仇,还是想完成二姐的遗志,都不能丢掉特调办的位置!”
“老玄尘就这么容不下我吗?”李牧野无神 的醉眼中忽然射出两道寒光,道:“玄门底蕴深厚,执掌华夏命运数千年,连白无瑕都被他挤出国内去,我这点家底自然更不是对手,但若是仅仅让这座江湖沸腾起来,我大概还能凑合周旋一下。”
“你这算是一种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