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垚急了,指着陈炳辉的鼻尖叫道:“陈老四,你混蛋你,有你这么当弟弟的吗?你不想想,我们这么做是为了我们自己吗?你现在当然可以不在乎了,咱爸走得早,那点老关系都被你继承去了,老爷子活着的时候不许我们经商,我们姐妹只能守着那点死工资过日子,同级别领导家的儿女谁过的像我们似的?这我就不说了,咱就说那年陈老二出事儿,我们老丁,大姐家老严,全都被单位隔离审查,之后就不再重用了,我们老丁三十岁到处级,现在五十出头了,还是个处级......”
她滔滔不绝说个没完,越说火气越大,把家族里那点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全都翻出来晾一边。
有道是清官难断家务事。陈炳辉虽然位高权重,但这个场合却没有用武之地。让陈垚怼的他哑口无言,最后把目光投到李牧野身上,问道:“你哑巴了吗?”
“我觉着三姨说的挺有意思 的。”李牧野面无表情,拿起桌上的酒瓶给自己满了一杯,一饮而尽,又满了一杯,道:“三姨和你都表态了,其他人有什么要说的也都说说吧。”他把目光投向严宏伟和严莉兄妹。
严宏伟拿出一张银行卡放在桌上,道:“牧野,这卡里是上次你给我提供那笔融资的第一笔收益,你收好了,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