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
李牧野道:“原来是谢前辈,你刚才说我这一手是江湖方术的勾当,看来你是瞧出什么破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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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也!”谢九安道:“老夫虽然没看出你用的什么手法,但老夫却能够确知这世上没人能用血肉之躯在白瓷瓶上刻下字迹,除非借助化学药物之功,江湖上与之类似的把戏并非什么稀罕事。”
李牧野道:“你瞧不出什么手法来,却一口断定我耍了江湖把戏蒙蔽各位?”
谢九安老脸微微泛红,点头道:“现在瞧不出,不等于以后瞧不出,总之你说的话,做的事,老朽一概不信。”他环顾左右,继续说道:“什么一百四十七岁还能保持巅峰状态,完全是一派胡言,在座的老兄弟最年轻的也已年过七旬,平日里都没少了在驻颜养生方面下功夫,你们相信这世上有这么荒唐的事情吗?”
酒席间响起许多随声附和的声音。谢九安得意的看着李牧野,道:“老夫听说李主任年少的时候奔走江湖,跟着一群江湖骗子讨生活,大约没少学这种吞剑锁喉的勾当吧。”
“事实胜于雄辩。”李牧野忽然探手过去一把按住了谢九安放在桌上的手,道:“谢前辈再感受一下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