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野挂断电话,转而将目光看向言崇学,终于能够确定他老子言玄敬为什么要跟自己作对。
“咱们捞干的,直接一些。”李牧野看一眼时间,道:“我还得留点时间跟你老子再谈一谈。”
“在这种情况下,我跟你没什么好谈的。”言崇学强硬的表态道。
李牧野道:“刚才的电话内容你大概没听清楚,没关系,我给你复述一下大概意思 ,就是言老五已经被我派人抓了,原本我是想给你们老爷子留点面子的,所以没有直接采取比较残酷的方法,但现在,我发现自己犯了个错误。”
“你想干什么?”言崇学激愤的样子,振振有词道:“这里是共和国的天下,你就算是从京城来的,当的也是共和国的干部,你不能胡作非为!”
“我不能胡作非为,就许你们几个老畜生胡作非为吗?”李牧野忽然面色一寒,道:“别的事情先放一放,我就问你一件事,那个叫马红秀的小姑娘是怎么死的?同样的勾当,你们几个做过几次?”
言崇学先啊的一声,神 色间流露出几许慌乱,但很快就镇静下来,道:“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这么问,马致远的闺女是得了急性胃穿孔死的,马致远散布到社会上的那些中伤我的谣言,我绝不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