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道:“你是在思 考生命的意义吗?”
“这是一个很宽泛又深远的问题。”李牧野道:“没人能给出完全正确的答案,我少年时以为生命是孤独黑暗的,有一个人用她美丽的心灵点亮了我的人生,那时候我人生的全部意义就是跟心爱的女孩子在一起。”
“后来呢?”陈赋书推测道:“依着你的性子肯定是对人家始乱终弃了吧?”
“我们从未真正在一起过。”李牧野道:“有缘无分,我太早步入社会,见多了江湖的复杂和人性的黑暗,在道德操守方面的底限一直比较宽松,我们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分开了,再相遇的时候大家已经不适合走在一起了。”
“她一定非常漂亮吧?”陈赋书问了一个女孩子们内心最感兴趣又总习惯装作最不在意的八卦。
李牧野摇头道:“谈不到,至少比起白无瑕和安意如,差了很多。”
陈赋书道:“你刚才说你小时候很孤独,那你的家人呢?”
“我的出生是一个错误,亲生母亲以为我死了,亲生父亲不是一个家庭主义者,他因为朋友义气和一件让他感到羞耻的事情背负了杀人的罪名背井离乡,我的养母照顾我们姐弟七年,姐姐成年后她就改嫁离开了。”李牧野转头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