咄逼人,咱们一直隐忍,护卫们有这般想法也是难免的。”
宋雪宜道:“隐忍是不想闹大,没想到忘忧楼一次又一次的得寸进尺,这一次要不是他们两个,咱们就中了埋伏,不知要损失多少护卫,甚至我的性命都不好说!”
“夫人吉人天相,是不会有事的。”赵嬤嬤道。
宋雪宜哼一声道:“那可未必!……看来要让忘忧楼知道轻重了!”
“这一次就足够让他们肉疼。”赵嬤嬤微笑:“冷非那小子确实是个狠辣人物。”
“嗯,这一次是要重赏的。”宋雪宜道:“要不然所有护卫都以为咱们怕了忘忧楼,没了士气!”
赵嬤嬤道:“是。”
赏赐是上位者最重要的权利,与夫人再亲密,她也不会不知分寸的多嘴。
宋雪宜摆摆手。
赵嬤嬤退出了车厢。
此时已然进城,径直驶往一座富丽堂皇的大宅内。
这座大宅外面写着“常府”两个大字,金光闪动,昭示着宅邸主人的富有。
冷非已然知道这常府乃鹿阳城割鹿楼的楼主,据说后台极硬,有朝廷背景。
甚至有传言说与煜王府有关。
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