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庆山越发好奇。
孙圣看他一眼，摇摇头：“算了，你知道了没好处，还是踏踏实实的修炼罢。”
周庆山可怜的看着他。
孙圣道：“你知道了有害无益，还是算了，走罢。”
“我不信，听到了反而有害无益。”周庆山不情愿的摇头。
孙圣笑了笑：“我不会害你。”
“是。”周庆山知道无法从他嘴里讨出来了，只能另想别的办法。
孙圣看着丑陋，心性却善良，可归明宗不是每个弟子都这么良善的。
有的是喜欢恶作剧，喜欢戏耍别人的，很容易能找得到，打听到这个。
他再看一眼冷非消失的方向，心中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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