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族都想招那个况且为婿,究竟打的什么主意?”圣女又问道。
“这……这是把我当俘虏来审问了?我拒绝回答。”乌蒙陡然间怒气上涌。
作为人质已经够窝囊的了,他一直没抗议,也不是怕了,而是为了维护瓦剌和兀良哈的利益,不想跟白莲教和鞑靼公然撕破脸皮,现在圣女明显有审讯的味道,他一下子不忿起来。
“审你怎么了?你现在就是阶下囚,就是俘虏,还不给我老实点。”苗八站起来道。
“我若不老实你还能怎么着?杀了我?来啊,我的脖子就在这儿,拿刀来砍啊,老子要是皱一下眉毛,算是你养的。”乌蒙真的怒了。
他是瓦剌族勇士中的勇士,当然不怕死,自从少年时第一次披甲上阵,他就做好了死的准备,这么多年来他什么都怕过,就是没怕过死。
都说万古艰难唯一死,那也要看什么人,像乌蒙这种不知多少回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大将,早就把生死看破了。
“乌蒙大人,你真想尝尝自己五脏六腑炸成血浆的滋味吗?”上任圣女也微有怒意道。
“那有什么了不起的,无非是一死,怎么死都一样,像于都那种安详的死才是最恐怖的。请圣女赐给在下一个最惨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