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话的时候,忍不住伏在丈夫怀里痛哭起来。
这么多年的冤枉、这么多年的委屈,此刻终于得到了释放。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不哭了。不哭了。”丈夫轻轻拍着妻子的后背:“芬芳,这么多年我知道你受委屈了,你看。这不是给你恢复名誉了吗?”
“可是我那么多年的运动生命却全被那个女人毁了。”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丈夫柔声安慰:“现在不也很好吗?对了,别哭了,这次我们得好好的谢谢那个叫雷欢喜的小伙子。没有他,只怕你还在受冤呢。”
一听这话,余芬芳赶紧抬起了身子,擦干了眼泪:“是啊。你不说我都疏忽了。我问老石要雷欢喜的电话,我们请他吃顿饭吧?”
“知恩图报,芬芳。吃顿饭怎么够?”
“那你说怎么办?”
“我做了一些调查,知道该怎么办,你打电话给他,就说请他吃饭。见面聊。就我们三个吧。”
……
雷欢喜接到了一个电话。余芬芳要请自己吃饭。
余芬芳?就说那个被夏卫红冤枉的?他请自己吃的哪门子饭?自己和他又不认得。
本来这里的事情已经了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