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镇长也接口说道:“老缪啊,你对雁湖村,对祝南镇的贡献我们也是看在眼里的。但是没有必要什么事情都牵扯到道德高度。雁湖村的旅游事业兴旺了,这是好事。仙桃村的旅游事业兴旺了,难道就不是好事?两个村子共同发展,共同进步,共同繁荣祝南镇,这才是我们希望看到的。从这层意义上来说,你们有责任帮助仙桃村。”
娄书记看起来完全赞成俞镇长的意见:“老俞说的好啊。祝南镇就好像一个大家庭一样,我和老俞是爹妈,雁湖村发展得早,是大哥。仙桃村后起之秀,是弟弟。这大哥在弟弟起步阶段帮助一下难道不应该吗?”
他端起茶杯喝了口水:“你把官司打到了我们这里,我们这对当爹妈的怎么办啊?手心手背都是肉,该打谁的屁股好啊?打谁我们都心疼。老缪啊,你是老同志了,在一些小事情上不要斤斤计较,让着一点弟弟,将来弟弟出息了是会回报你的。”
缪易盛无言以对。
最近一个阶段,或者准确的说是在那次赛石之后,他能够敏锐的感觉到镇领导对于自己,对于雁湖村的态度发生了很微妙的变化。
尤其是这次事件。
俞镇长和娄书记明显的倾向于雷欢喜了。
他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