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不去了。”徐村长叹了一口气:“还要回去写检查呢。”
“写检查急什么?咱老哥俩今天无论如何都好好的喝一气,走,走。”
连拉带拽。把徐村长拖进了一家小饭店。
要了一个小包厢,点了几个菜,两瓶酒,分别在酒杯里满上:“老徐,说句掏心窝子的话,咱老哥俩斗了大半辈子了,可咱都是为了自己的村子,本身可没有什么私人恩怨。这次你被撸了。我老缪陪你喝一杯。”
说到了自己的伤心事,徐村长举起杯子一饮而尽。
“不值啊。老徐,不值啊。”缪易胜叹息一声:“你兢兢业业为仙桃村卖命了那么多年,现在说撤就把你撤了?咱们要的不是这个官,而是自己的名声那。到时候回到村子里别人怎么说?会说你老徐犯了大错误,被组织给开除了,你这一辈子还能抬得起头来?”
又是更加伤心的事。徐村长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到村里面对那些村民了。
是啊,自己这次的确做错了,该撤,但能不能用一种更加缓和的方式?
比如让自己提出辞职?
“要我说啊,旁的也还算了。但只有一件事情我看不明白。”缪易胜一副同情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