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电话,默然无语。
在他的记忆里,曾教授从来都没有那么不遗余力的夸过一个人,完全可以看出他对于申庚辰的重视。
可是怎么劝?那么脆弱的心理承受能力再劝也没有用吧?
他朝着水塘那里走去,看到大概是申庚辰的母亲给他送去了中饭。申庚辰胡乱扒拉了几口就把碗还给了母亲。
他母亲大概是在和他说些什么。申庚辰却默然无语,一句话也不回应。过了一会,念叨着的老人叹了口气,站起了身离开了这里。
欢喜哥来到了水塘边:“钓鱼啊?”
正常情况下,对方总会礼貌的回答一声,或者抬头看看。
可是申庚辰甚至连身子都没有动一下,似乎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身边多了一个人,眼睛只是一眨不眨的盯着鱼漂。
“刚才我就看到你在这里钓鱼了。”欢喜哥干脆就在他身边的泥地上坐了下来:“你一会就拉起鱼漂看看,心神不定,好像恨不得立刻就能钓上一条。可是我和你母亲来了后,那是你母亲吧?你一次都没有拉起过鱼漂,不是因为你不性急了,而是你害怕把自己暴露给别人,甚至是包括自己的母亲,你在故作镇定。”
申庚辰的手抖了一下,但却依旧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