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听的非常认真。
在这方面,谷斐波可是绝对的大行家。
“膏蟹、梭子蟹只要保存得法,活的根本不成问题。但把死蟹当成活蟹卖,这里面就有大问题了。”谷斐波点燃了一支烟,抽了两口说道:
“还有,我刚才故意问他们这里有没有鳕场、毛蟹、松叶蟹,可不是为了故意刁难他们。这家酒楼曾经在电视上做过广告,号称云集世界各地海鲜,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这里没有的。雷总,咱们还想酒楼一旦开起来了,品种一定要丰富,不用局限于海山一个地方。你的品种多了,客人可以选择的余地自然也就多了。”
莫胖子在边上接口道:“那么相应的成本不也要增加了?”
这点上雷欢喜倒是并不担心。
和樱井三良的合作一旦开始,海鲜的种类问题自然可以迎刃而解,这可是自己最有利的地方。
只是在事情没有完全成功之前,暂时还是不要和他们说的好。
“成本当然要增加。”谷斐波大概早就已经想好了:“但我们是新开的海鲜酒楼,要打开市场知名度,前期的投入必不可少。我们的海鲜酒楼离这家酒楼很近,顾客很容易就产生对比。在品种的数量上、新鲜度上、口味上,只要全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