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力倾向,多次试图攻击医务人员,这迫使不得不给他注射了镇静剂。
更加头疼的是,医院方面始终都无法找出病因所在,只能够初步判断三个人的神经系统遭受到了严重的破坏。
而且这样的破坏是持续性的,情况一天比一天恶化。
“我们决定再观察两天,如果还没有好转的话,就准备把他们赚到衡明市去。”马主任看起来多少也有一些无奈:“衡明市在这一领域的医疗力量还是非常强大的。或许他们那里能够找到办法也说不定。”
雷欢喜“嗯”了一声。
马主任这时迟疑了一下:“小雷先生,有个事要和你说一下。顾教授还好说,但他的两个学生彭换和魏铭还只是实习生,他们治疗的费用基本上都是自理的。你们镇把他们送来的时候缴了一笔费用。但现在这些钱早用光了,可镇里迟迟没有来续费。我给你们镇里的左书记打了几个电话,但他总是说先治着,钱一分不会少我们的。”
说到这里,马主任苦笑了一下:“救死扶伤是我们的天职,我知道社会上对我们这些医务人员也有很多不好的看法。可是这医院毕竟不是我开的。也同样有严格的财务制度。左书记总是在那里拖延,一些贵重药品我们已经停用了,这对病